子承父业,清掏作业 通讯员陈静 供图
在环卫队伍中,有一个群体,公厕清掏员。他们上班要与厕所污秽近距离触摸,下班无论如何冲洗,都无法彻底去除一身异味。因为他们的付出,这座城市里的每座公厕都能干净畅通,而他们却为了避免异味影响到他人,而放弃乘坐公交、地铁,无论严寒酷暑也骑车上下班。这是一个需要付出的职业,但在江岸区环卫集团,却有人子承父业,一家两代人,都做这个工作。他便是清掏员谭红丰。谭红丰“子承父业”,理由是,总有人要做这个活,臭了我一人,洁净147座公厕,值得!
异味洗不掉 从不坐公交上下班
3日早上7点,塔子湖东路,江岸环卫集团公厕管理中心厕管员谭红丰骑上他的电动车去上班了。这天风雨交加,气温3℃,虽然坐公交车更舒服,但谭红丰说,做这一行,有永远洗不掉的异味,他不想在封闭的车厢,熏扰了其他乘客。
一年近300个工作日,谭红丰从来没乘坐过公交车,他说,骑电动车到单位,大约20分钟。刮风下雨,可能骑得稍微慢一点,但他都会预留出一定的时间,绝不会迟到。
谭红丰一到单位,换上工作服,就和同事们去巡查公厕。江岸区147座公共厕所,20多座机关单位厕所,哪里堵了,哪里设备坏了,他们随叫随到。平均每天会有两三座公厕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要处理。
打开窨井,抽粪,下粪池检查疏通……不论是酷暑寒冬,他们都能忙出一身汗。而被汗水打湿的衣服,最容易吸附臭气。
忙碌一天,回到厕管中心,脱下工作服,换上自己的衣服,但异味依旧无法去除。因为内衣内裤都早已被汗臭和粪臭味浸染。
谭红丰说:“班组6个清掏工人,大家很少乘坐公交车上下班,因为怕影响到其他乘客。”
“子承父业” 脏一人净一城
今年44岁的谭红丰,1995年就进入环卫系统。谭红丰说,他的父亲也是一名老环卫,从小父亲就在一线从事厕所管理。
谭红丰说:“做这个行业,谈爱好,是不可能的,但跟随父亲,耳濡目染渐渐也学会了奉献。父亲总是说:这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岗位,总要有人做吧。”
2014年,是厕管中心人员青黄不接的一年,几名清掏工人退休了,年轻人又多吃不了这个苦,谭红丰便加入了清掏队。从原先管理一座公厕,到管理全区150多座公厕的疏通和清掏,苦累自然不用说。
谭红丰说,2015年,他们厕管中心招过几次清掏工人,可不少人做不了几天就走了,工作最短的一个只做了一上午。这个行业脏累只是一方面,那些做了几天就走的人,更多的是怕亲朋好友知道他的工作,他们感觉这好像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一个岗位。
能坚持做下来,谭红丰和他的父亲想法一样,总要有人做这个岗位,一个人被熏臭,但看着147座公厕干净通畅,也是一种收获。
脏累还与危险相伴
去年的梅雨季节,西马路一所公共厕所渍水漫溢。接到指令后,清掏班的同志们立即赶往现场,在排渍过程中,他们发现排污管道被流入的异物堵塞,疏通机械无法处理。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,谭红丰毫不犹豫走上前去,挽起衣袖,跪在污水地上,用手去抠管道里的异物。
大雨不歇,粪水浸透了他的衣裤,汗水和着雨水在他脸上流淌,约莫半个小时,卡在排粪管内的异物终于掏出。顾不上身上湿透,谭红丰和同志们继续赶往下一处工作点。
谭红丰说,很多时候,机器无法施展,只能靠人用手去抠,但这样做,也有潜在的危险。
去年8月,因化粪池排污管道不畅,导致安静村内一公厕淤泥粪便沉积,化粪池堵塞漫溢。谭红丰换上下水衣赶往现场,第一个下到化粪池里。高温加上刺鼻气味,让人睁不开眼睛,令人窒息,但他克服了恶心胸闷,一锹一锹地铲出粪便淤泥,仔细地查找化粪池里的堵点。化粪池疏通了,小区居民生活出行又正常了,可一旁的师傅们发现,化粪池管口划伤了谭红丰的皮肤,鲜血染红了高高挽起的袖口。
正考虑借技术升级为工人减负
清掏工人苦累与危险相伴,但随着科技的进步,不少高科技正改变着这一切。
3日在接受采访时,谭红丰对新技术在厕所管理工作中的应用满怀兴趣,他说,他们中心目前已经有了先进的有害气体探测仪器,每次下到化粪池前,他们都会用仪器测定井下的氨气、沼气浓度,确定安全了再下井。另外,厕管中心正考虑引进水下机器人,这种机器人能够代替人,在污浊的粪水中下潜,迅速找到堵点,为清淤、疏通提供技术支持。
谭红丰说:新技术越来越多地被应用,清掏工人也将成为一个更有技术含量的工种,越来越多的人将会选择这个岗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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